来点背那什么德文学,断飒父子,注意避雷。
(资料图)
全文1w字左右,无车,微甜。
华父去世,华飒的母亲出于公司利益嫁给断总,然后断和这位叛逆继子纠缠在一起……
其实我们继爹一开始只是为了防止继子给他惹事,随便撩人几下吓唬吓唬孩子,结果飒飒对他的美艳继爹真真切切动了情……
谁能不动情?
(官官发大疯)(晕倒)(谁也别救)
华飒这小子,自从他父亲去世就有些疯癫。断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明白,不要妄想用普通的关爱感动他。
母亲和断成婚当晚,宴会厅里热闹非凡,宾客都是来自上流社会有身份的人,却哪里都找不见华飒。
派身边人左右打听才得知,那小子又去酒吧鬼混了。
母亲是事业心极强的女人,书香门第教养极好,轻易不落泪。一袭贵重的婚纱微笑着应付了宾客,却一下台就偷偷掩面,拭去几点酸泪。
断温和地安抚了妻子,叫她不要担心,等宴会散了他会亲自去找飒飒,并遣人送她回家休息。
与人推杯碰盏直至深夜,才得空前往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,随便坐在了一张空闲的沙发上。
新婚的红色西装还没有换,断松了松领口,解开两颗扣子的空当,一下子看见了角落里那个被人疯狂灌酒的孩子。
华飒身旁还有一位面如敷粉的年轻男孩,花名为樱桃,正笑容灿烂地劝他喝下一杯又一杯。华飒喝得越多,樱桃便能挣得越多。正如断一坐下就争抢着靠过来的男男女女一样,凭借美好的脸蛋和甜蜜的情话讨些生活。
一位胆子大的年轻人扯住断的领口,娇声娇气地请他喝酒。断面无表情地接过来酒杯,连杯带酒一并砸到地上。
“带他过来。”断指着华飒,冷冷地说。
陪酒的人有几个敢吱声,手下将喝成烂泥的华飒半拖半拽地带到断的身边,他们也只当是这位身份不凡的客人看上了这小子,待会回房间不知怎么收拾他呢。
断确实将华飒单独带回了房间,还是酒吧顶层特供的套房。
飒意识朦胧,躺在大床上被灯光晃了眼才逐渐清醒,一睁眼就是居高临下审视他的继父。
断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和抚摸,从上到下。
挑染的金发,夸张的耳饰,带刺的chocker,露肩的摇滚外套,镶钻的小高跟,全都在华飒失去亲生父亲的那天起,长在了这个美好的身体之上,带着锋芒,掩饰住所有乖巧柔软的气质。
“喝点。”
断递过来一杯温水,眼睛里没有半分温柔。
飒慢慢坐起来,接过杯子,眼里满是敌意,好像一只猎物在打量随时可能伤害他的猎人。
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,杯子里的水尽数倾倒在断的脸上,顺着明晰的下颌线,流向肩颈,一滴一滴将衬衫浸透至深红。
“结你的婚去!来这里做什么?要不要我买个人陪你啊?!”
飒极其看不惯,尤其是看不惯他如此顺利地取代自己父亲的角色,并且对自己施以假惺惺的关怀。飒满口嘲讽,带着满满的醉意摇摇晃晃将空杯子敲在桌上,恨不得敲至粉碎。
断丝毫没有躲闪,只是眼神更冷。沉默片刻,他扯了扯湿掉的领口,突然发了狠地将华飒按倒在船上,以满眼怒意紧盯着他。
“或许不用别人,你就很好。”
推倒一个人对断来说再熟练不过,对于华飒却是莫大的惊吓。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,令飒始料未及。纤细的手腕被紧握着控制在两侧,双腿也被压得死死的,飒苦苦挣扎,骂他“琴兽”,骂他“混蛋”,扬言要告诉母亲。
“‘琴兽’也好,‘混蛋’也罢。你是想要做我的下一任情人,还是乖乖做儿子,你自己选。”
断看向他的眼神无比玩味,似乎早已用眼神八光了他。
相视一眼,断松了力道,飒也没再挣扎,他被吓得愣了一下,嘴上却不饶人道:“你来啊!你有胆子就他妈睡了我!”
飒趁机挣脱断的掌控,如一头发了疯的小兽甩开外衣,哗啦啦解开衬衫所有的纽扣,坦荡地露出因愤怒而一起一伏的胸膛。
“小爷才不怕陪你玩,就怕你个老男人根本硬不起来!”
火药味越发浓重,面对飒挑衅的笑,断惊讶之余也轻笑着点了点头,将半跪在床上的腿撤了回去。
飒心想你果然还是不敢吧,真以为自己是我爸了?真以为能吓到我了?飒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那个漂亮的背影走到窗边,舒展的蝴蝶骨若隐若现,秀美的红色丝布颤动,涤荡着房间内明亮的灯光。
看得有些痴迷的时候,突然意识到断不紧不慢地拉了窗帘,又如刚才一般将他摁回床上,粗暴地扯开他上身所有的布料,转眼间摸到了细窄的腰身。
瞬间浑身颤抖的飒死死拉住那双骨节分明的手,然而力气却弱一截,两胯之间的金属扣啪地弹开了,腰带也被抽掉一半……
断似乎享受其中,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甚至动作迅速,一刻也等不得。
飒越发无措,慌地捂紧衣服:“你敢!……”
暧昧的鼻息贴近他玉白的肌肤,似有若无地吻着,一路向下。
“滚!!!我告你强兼啊!”
一只手探入后腰,隔着衣服捏到了那团可爱的软肉。飒的身体诚实地害怕起来,终于在他要被完全看光之前服了软,带着哭腔喊道:“求你!不要……”
断这才满意地放手,利落地掀过来一角被子盖住他,还不忘嘲讽一句:“前前后后瘦得没有二两肉,谁会对你有性趣。”
飒躲在被子里彻底不出声了。本以为断会趁人之危像母亲和那些长辈一样逼他改口叫父亲,但他没有,而是起身整理好衣服说:“你喝了这么多酒,不用回家让你母亲忧心了。我会和她说你留宿在同学家里。如果再有下次,我不会替你隐瞒。”
断放下一个精致小巧的礼物盒,不用说这是给新认的叛逆继子的见面礼,然后关了门离开。
在断眼中不是什么十分贵重的礼物,却足以收买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。
是一把定制版的小兰车钥匙,刻上工工整整的“华飒”二字。第二天飒下了楼,那辆车就停在酒吧门口等他。
早晨澄澈的阳光里,酒也完全醒了。飒心里毕竟住着一个乖孩子,一想起昨晚的事便抓耳挠腮羞愧难当。
想来那位继父——不对,是那个断——也是个好说话的人,以后就要在一起生活了,哪怕飒再不肯认他,多少也应该给彼此留点体面不是?
想来想去,他想借母亲之口,把断也叫过来一家人一起吃个饭,这样勉强也算作他昨晚耍脾气的赔礼道歉吧。
飒开车回家见了母亲,可是这个请求还未说出口,母亲就匆匆出门忙着去见客户了,让他中午自己在家随便吃点。
忙忙忙,忙你丫的!
飒在心里一边痛骂,一边开车去找断。
他知道人家断总还在公司呢,就脾气上头地直杀过去,崭新的超跑一个漂移唰地停在公司正门门前。
飒已经想好了,他到时候就说:“喂,今天我妈有事,你带我吃饭去,饿死了。”
对,就这么说。
“先生您好,断总在忙,不许人进办公室。”
一位穿着得体的文秘拦住了趾高气昂冲进来的华飒,礼貌欠身。
今天第二次计划受阻,飒立刻黑了脸。
“你睁眼看看我是谁,连我也不能进吗?”
文秘并不认得这位面容新鲜的继子,有一瞬间以为这是他们断总的哪位新欢,但是看面相未免过于幼态,又生怕怠慢了这位看似尊贵的客人,只好小心询问:“不好意思,请问先生您是哪位?”
“我是你们断总的……”飒抬高声量,说到一半却越说越觉得别扭,及时住了口。
那个老男人也配当他爸?飒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,也不顾文秘的阻拦,推门而入,并且潇洒地将文秘关在门外,以示自己身份特殊。
“咔嚓”一声门响将外面的喧哗关了出去,只留下房间里偌大的静谧与空阔。处处都铺上了柔软的地毯,飒往里走了走,隐隐看见了镂空屏风后宽大的办公桌和桌前静坐的断。
“喂,今天我妈有事,你……”飒刚叉起腰念着台词,就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打断了。
“唔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伴着陡然凌乱的呼吸声,断断续续的哭泣逐渐清晰。声音从桌子底下传来,飒转至屏风后面才看清,断的两胯之间,正跪着一位衣不蔽体的少年。
少年背对着飒抱紧自己遮羞,躲在断的手心里收获一些宠爱和安慰。
断没有逼迫少年继续,而是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,抬眼看向飒:“飒飒,有什么事吗?”
他在两秒钟的震惊里收拾好自己的情绪,然后把办公室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,顺便把断和地上那个人能骂得都骂了,摔了车钥匙走了。
他几乎是跑去酒吧的,一路上怎么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表面上衣冠楚楚的人背地里却真的如此禽兽,为什么昨晚还是新婚之夜,今天就能和另一个人暧昧纠缠。
断一晚上没回来,飒酒醒时还对这事耿耿于怀,踉踉跄跄跑去找母亲,拉着她的手让她离婚。
“妈!那个断不是什么好东西!你要是不听我的,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!不信你跟我去和他当面对质!走!……”
飒拉着她就要出门,却被一向疼爱他的母亲狠狠扇了一巴掌。
一下子就傻了眼。
飒后来才知道,这场婚姻只有利益,不谈感情,自然也就无需过问对方的私生活。
他逐渐接受这一点的时候,已经是很久以后,久到他早已习惯了那个人时不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,甚至能够心平气和地彼此说几句话。
车钥匙自然又回到了飒的手里。不得不说断除了私下里玩得花,其它方方面面对飒都是再好不过了。飒不敢问母亲要的东西,从断这里永远能伸手要来,大到学校里社团物料的筹备,小到某天飒出去走累了,只要一个电话就能坐上这人的副驾回家。
哪怕他从来不肯开口叫一声“爸”。
只有一样东西断从来不会给,那就是像普通父亲对儿子一样的亲昵举止。
这是飒突然发现的。
那天是断和母亲难得同时在家休息,两人也没管华飒,就着晚间客厅里暖黄的灯光窝进沙发,安静地看一部电影。
断平日里梳至脑后的长发如今被吹得蓬松,自如地垂在两肩,披一件黑色金边的宽松睡袍,整个人温柔得如一幅阳光里的水墨画。
母亲也展现出平日里不会有的小女人气质,小巧玲珑地坐在他身旁。
两人虽没有接触,也没有对话,但很难不让人以为这是哪对热恋中的情侣。
飒在心里哇哦了一声,蹑手蹑脚从后扑到母亲肩膀上,热烈地抱住她,很快被母亲拉着手坐到她的一侧。
断转头看了他一眼,似乎是笑了。
一切都很和睦,电影也好看。这是父亲去世这么久以来,飒第一次重又感受到家的温暖。
但如果不是母亲中途起身去接水,飒就不会坐到断的身边去,也就不会突发奇想玩弄断的长发问他为什么不剪剪头发,更不会被断握住他的手腕制止,从而猛然想起他被这个人压在身下的强烈体感。
那天晚上他嘴硬,也是这样被轻而易举控制住手腕的。
“别乱来。”
断将那截不盈一握的手腕规规矩矩放回他腿上,便转头接着看电影了,平淡得像桌上两杯没有味道的温水。
可能是错觉吧,飒总感觉断刻意挪动了身子,以确保未着正装的两人保持正常的社交距离。
幸好母亲也端了杯水给飒,重新坐回到两人中间,飒才能闷头喝水以掩饰两颊或许过分明显的绯红。
他这是怎么了?
他想不明白,他只是越来越感觉到心里有一股莫名的冲动逐渐上涌,那两只脚也闲不下来,冒着又一次撞见什么的风险,没事就跑去断的办公室,去那里坐着喝喝咖啡,一坐就是一下午。
说来也奇怪,自从那天擅闯办公室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,以后飒每次进来都没人再拦他了,走在断的公司里也总能收获恭恭敬敬的问好,想必是断和他们吩咐了什么。
“哎,晚上怎么吃?”
飒半躺在沙发上,刷手机已然无趣,便和那边那个翻看文件的“哎”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。
以往的晚饭要么在公司食堂解决,要么回家吃,要么断找人点一些精致的定制菜品送到办公室,但今天断看了看时间,合上文件说道:“回家找你母亲吧,我出去吃。”
飒有些落寞地低头看了眼手机,随口问:“去应酬吗?”
“不是,是陪小叶。”
小叶就是那日跪在地上的少年。
断像说起一件平常事,在飒越发不平静的眼神里起身,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。
“你站住!”
飒又一次控制不住地发疯。在断走到门口的时候追上去,扔了他怀里的西装外套,扯住他的领口,以全部的年轻气盛将断盯死在原地。
冠冕堂皇!衣冠禽兽!当着继子的面出去会情人,并且丝毫不以为耻,飒恨不得将这件鲜亮的衬衫撕碎,看看里面是怎样一副丑恶的皮囊。
“你今天敢去找那个野小子,我就敢去酒吧找樱桃!”
可是无论飒怎样盯他,那双眼睛也没有一丝波澜,甚至多出了一分狠厉。
“飒飒,你不是小孩子了,有些事你应该懂。”
这话指的自然又是那个华而不实的利益婚姻,意思是你没必要管,也没资格管。
断平静地包住那只紧攥他衣服的手,待到那只手慢慢软了力气自己落下,才松开它。
断好像是一个永远不会生气的人,蹲下来捡起西装外套,又重新站在飒的面前,站在离他稍远一些的位置。
果然是外面有情人的风流断总,还知道避嫌。
飒已是满眼泪花了。
满肚子的脏话没再骂出来,飒不知怎么就一股脑扑进他的怀里小声啜泣,断越是后退一步,他越是要往前进犯一步。他从没有离这个人如此之近,火热的脸颊隔着一层衬衫与他肌肤相亲,双手也紧紧锁住坚实的腰身。
他想把这一刻变成永恒。
在办公室的落地窗边,刚好可以看见楼下的断开车离开。
他越是拼尽全力用湿润的眼睛说:你看看我,你也抱抱我。断就越是用所有的无动于衷回答:让开,我赶时间。然后硬是掰开他的双手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那个小叶该是断心里很重要的人,断急匆匆地离开,生怕让他多等一秒。
断,断,这个人人如其名,断得如此干脆利落。
无所谓,小飒爷不在乎。
他真的去找樱桃了,喝到半醉时借酒劲笑着问樱桃:“你说,我要是喜欢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怎么办呢?”
樱桃不知此话何意,只得用一味的奉承话讨好:“我们飒哥喜欢谁都是他的荣幸!怎么叫不该喜欢呢?”
飒愣了愣,下一秒却推开酒杯,“哇”地一声趴在桌上大哭起来,哭得像孩子一样,引得许多人侧目。嘴里却念念有词:“呜呜呜……他不喜欢我喝酒,我……呜呜呜我怎么还在喝啊?我不能喝了,不能……”
就这样一会哭喊一会说胡话,酒却是真的不喝了。樱桃着了急。你个祖宗哭就哭呗你今天才喝这么点酒我就只能喝西北风了!
慢慢没了性子哄他,樱桃只说自己身体不舒服,嫌弃地瞥了他哭唧唧没出息的样子,又去陪别的客人了。
飒哭着哭着就累了,伴着醉意从晚饭时间睡到半夜。
他是在酒吧角落的一张沙发里醒来的,乐声喧天,轰隆隆地吵人耳朵。
本能地想要摸出手机看看时间,却四处都找不见。
刚才喝酒的桌子上没有,沙发上没有,裤子口袋里也没有。更糟糕的是,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。首饰,钱包,外套,甚至连那把车钥匙都已不知所踪。
飒知道自己闯了祸,趁着他自己还没丢,只想赶紧回家想想办法。
可是酒吧老板在门口拦住了他,笑盈盈地说:“飒哥,今天是喝晕了?把账单忘了呀?”
飒差点就破口大骂。这家店的安全工作怎么一团浆糊,弄得自己如今身无分文还要被索要酒钱。想了想还是忍住了,毕竟他也是有些身份的人,如果声张出去被母亲知道,只会影响不好。
飒只好忍气吞声地又坐回去,对着酒店老板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凑近:“今天出门走得急。借我部手机,我打电话叫人来。”
“好嘞!您等着!”
老板很快屁颠屁颠呈上来一部手机,飒输入了一串熟悉的号码,深呼吸,还是打了过去。长长的刘海遮住没有着落的眼神,飒咬咬嘴唇,声音轻颤,叫了一声:“爸……”
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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